前尘冷雨

前尘隔海,古屋不再,有缘再会

【舟渡】follow your heart

错了错了我刚忘打参赛tag了啊啊啊

如题,一个怂嘟总。

这篇又是从我备忘录里扒拉出来的,居然还是去年写的,完全失忆了,我看得正开心发现没写完,怒而补完……

重操旧业发猫粮啦,祝您吃得开心!

正文==========

这天费渡在外应酬完,散伙的时候好巧不巧碰见了以前的酒肉朋友。

费总从良了之后和这帮人早就断了联系,所以他们顶多知道费渡收了心,并不知道是怎么收的心,谁给收的心。

“诶——这不是咱们费爷,嗝,吗,好久不见呐!”

费渡回头就看见一个有点眼熟但绝对见过不超过两次的人,打着酒嗝凑上来。费渡面上春风和煦,心下在琢磨着怎么把自己打包拎走。

“听说,嗝,你收了个美人儿,嗝,咱们姑娘都可遗憾了。”

旁边那人挤眉弄眼道:“是啊费爷,是当初那个追到手了吗?”

费渡:“……”等等。

他好像当年是大言不惭地说要追老婆,不过好像并不是现在这个……连他自己都是被“老婆”强买强卖的。

“对啊,你那会儿还说有个傻逼净挡你道呢。”

费渡:“……”

那傻逼大概就是他现在的“老婆”。

费渡觉得他和骆闻舟的关系好像三言两语扯不清。

他匆匆打了个圆场就准备撤退,却被一只力气极大的手抓住,硬扯了回去。

费渡疼得皱了皱眉,又很快从脸上隐了下去。

当年那帮疯子之后,很少有人对他动粗。骆闻舟就算被他气得再七窍生烟,在治他的时候也会记得轻拿轻放。

“费爷,跟,嗝,我们叙叙旧呗。”

费渡站直了,不着痕迹地扒下他的手,温声道:“不了,家里人在等我。”

谁知那帮人互相对视了几眼,“轰”一下笑开了,后边一个人边抹眼泪边说:“费,费爷,合着您还是妻管严呢?”

“别怂啊!”

“兄弟们帮你!”

费渡在这群人“同情”的簇拥之下,莫名其妙、鸡飞狗跳地进了包间。

骆闻舟刚换班就收到费渡发来的微信定位,后面跟了个“救命”。

骆闻舟一看,这会所名眼熟,好像是费渡跟他报备的应酬地点。估计是被拖得走不了了,让他去救驾兼当司机的。

那边的费渡一脸阴沉地坐在包间里,这包间还带卡拉ok,他眼前全是群魔乱舞,耳边还有鬼哭狼嚎,就没有一个能入眼的“人”。

打酒嗝那位搂着个姑娘的腰,贴着费渡坐下,那姑娘瞅准了费渡就往他身上黏:“爷……”

费渡立刻站起身,微笑道:“真得走了,晚了要写检讨的。”

打酒嗝那个大笑几声:“这可不行啊费爷,男人要硬气一点!你就是不回去,你那相好还能报警吗?”

……那倒是真不会。

说话间包间门响了两声,然后被推开:“打扰了,找人。”

包间里安静了几秒,只有点歌机还在不看气氛地瞎叫唤,几秒后一个人哆嗦着出声:“咱,咱不……没……”

酒嗝大兄弟在沙发里缩成了一只鹌鹑。

骆闻舟没料到开个门会有这么惊艳四座的效果,突然想起什么,低头一看——今天领导视察穿的制服忘了脱。

这时费渡终于摆脱了那帮人,回到骆闻舟身边,骆闻舟一凑近就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和烟味,在包间里染上的。

骆闻舟环顾了一眼灯光昏暗得像鬼屋一样的屋子,觉得里面的空气实在令人不舒服,想带着费渡马上走。

结果费渡轻轻拽住了他的袖子。骆闻舟停下,不明所以地看着他。

只见费渡伸手给骆闻舟理了理领口和领带,又极其暧昧地帮他理了理头发——虽然骆闻舟的头发挺干净利索的。

然后费渡自然地搂着骆闻舟道:“家里人来了,不奉陪,你们慢慢玩。”

一屋子鹌鹑安静如鸡了一会儿之后,此起彼伏地炸成了烤鹌鹑。

就在费渡准备走的时候,半梦半醒的酒嗝大兄弟扯着嗓子喊了一句:“恭喜费总得偿所愿,抱得美人归!”

费渡脚下一个趔趄,觉得这人拍马屁的技术可能是在什么黑机构学的,不然怎么专挑他眼珠子戳。

骆闻舟闻言顿了一下:“什么得偿所愿?”

费渡面无表情地道:“没有。”

“你什么时候说过要抱我回去了?”

“你听错了。”

骆闻舟审视了一下费渡久违的紧绷表情,心里隐隐约约浮起一个猜想,脸色顿时精彩起来:“不会是陶……”

下半句被堵回去了,用嘴。

费渡揪着他领带一嘴啃了上去。这是他接过最没有技术含量的吻。

那边的鹌鹑们顿时下油锅“复炸”了一次。

回家的路上骆闻舟的脸色很平静——很不正常、山雨欲来的那种。费渡假寐中偷偷眯着缝看了他一眼,心里唉声叹气的。

当年追陶然的时候就不该瞎嘚瑟,媳妇儿翻旧账不论何时都是男人害怕的问题。

到了家,骆闻舟停好车,费渡装睡装得真有点困,闭着眼不想动。

骆闻舟没喊他,看了他好一会儿,然后轻手轻脚地去给他解安全带。

拉着安全带一点点往回收的时候,骆闻舟被人搂着脖子亲了一口,低头一看,袭警的那个眼睛还没睁开。

和费渡在一起久了,骆闻舟无师自通“费语”满级——他愣是从这个调戏意味浓重的亲吻里,品出了一点讨好的意思。

……写检查真的有用啊。

骆闻舟故意板着脸问:“费总要我伺候上楼吗?我不是什么美人啊不好意思。”

费渡眨眨眼:“怎么妄自菲薄呢,你不是刑侦队花吗。”

“别跟我贫,下车。”骆闻舟从另一侧推门,表情险些没绷住。

费渡有点愁。

他知道骆闻舟不会真跟他生气,但是以前那些事骆闻舟的确不爱提。

一路从停车场愁回家,费渡被骆闻舟勒令去洗澡,身上的烟酒味太难闻。

都嫌难闻了。费渡脱了外套走进浴室,更愁了。

花洒里的水温渐渐上升,费渡在氤氲的雾气里脱掉衬衫,然后才发现,好像刚刚光顾着愁了——睡衣和毛巾都没拿。

费渡低头审视了一下自己,裤子还没脱,应该不算耍流氓,来得及。

于是他扯着嗓子喊了声骆闻舟。

“干嘛?”骆闻舟开门进来,正在隔壁洗衣房给费渡洗外套,手上还沾着泡沫。

费渡上下扫过他笔挺的制服,突然改了主意。

“来一下。”

骆闻舟一头雾水地过去。

然后被费渡一把圈住腰,拉到了花洒底下。

骆闻舟猝不及防被淋了一头一身的温水:“费渡你干嘛!我制服还要穿的!”

“哦,你不是在洗衣服吗。省水。”

费渡肤色白,被热气蒸得有些发红,淋湿的发尾蜿蜒在肩头上,在锁骨那里打了个弯。

骆闻舟呼吸一窒。他制服湿透了,半透明地挂在身上,勾勒出他漂亮的身材。

“唔……”费渡从架子上拿了一瓶沐浴露,“你要不要?”

骆闻舟:“……”

费渡挤了一手的沐浴露,突然抬手糊在了骆闻舟制服上,滑腻腻的轨迹从胸口延伸倒了后脖子。费渡最后双手圈着骆闻舟,紧紧贴着他,简直是危险距离。

骆闻舟低头搂着费渡光滑的腰,心里有点躁动,耐着性子问他:“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?”

“今天那帮人是偶遇的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

“没有美人,我抱着你呢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……我不想写检查。”

骆闻舟终于没憋住笑出了声,扣着费渡的腰,贴上了他的唇。

水流从他们身上滑下去,减少了相拥的阻力,费渡糊在骆闻舟身上的沐浴露揉出了一堆泡泡,甜腻的气味随着雾气蒸腾。

费渡的裤子还是脱了,不过是被另外一个流氓。

结果最后他也没能用上睡衣和毛巾。

凌晨两点,骆闻舟洗完费渡的衣服,一边洗自己揉成一团的制服,一边在心里骂自己不争气:美人计说中就中,费渡那狐狸刨的坑说跳就跳。

而且明明一点都不省水……

END

费渡内心os:计划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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