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续皇粮,长庚的场合)
正在二模,马上考数学,憋不住了,无所畏惧地摸一把……【。
皇粮使我快乐!
正文:
鼓声再起,席上没讨过“彩头”的也没几位了。
花球在众人手里轮过,听着鼓声像是要消,但花球的去向大有再让顾昀吃个瘪的意思。
顾昀前头的长庚不动声色地手一错,像是没拿住,等鼓声停下,花球正好在长庚手里停稳了。
顾昀如今的眼睛称得上尖,见状但笑不语,潇洒地嚼吧嚼吧嘴里的香椿。
这回锦囊中写着:“你可有软肋?是什么?”
长庚笑了笑,手指轻轻捻着字条。
“是什么?”他刚好挡住顾昀的视线,顾昀不耐烦地拍了下他的手臂,示意长庚给他看。
长庚稍一躲:“你方才没给我看,怎么还要我给你看?”
顾昀简直难以置信:“你怎么玩个游戏还记仇?乖乖,你几岁?”
沈易不管他们闹什么情趣,脖子抻得像只鹅,可给他看到字条的内容了,颇感兴趣地“哦”了一声。
“季平兄,写的什么?”顾昀亲热地凑过去,被长庚一把捞回来。
沈易对皇帝陛下递来的眼神心领神会,对着顾昀嗤笑一声:“呸。”
顾昀气得要给他塞香椿。
“皇上,是什么啊?”葛晨也忍不住直勾勾盯着字条。
长庚笑道:“是我不该有的东西。”顿了顿,目光温软道:“……也是我融在骨血里的东西。”
陈轻絮听了皱眉,这个乍一听像什么顽疾,长庚的乌尔骨倒真的还在调理当中。
其他几人似乎也往这方面想,都不打算深究。
只沈易听了,抿了口酒叹道:“有,也无不可。”
“怎么?”陈轻絮敏锐道。
沈易余光瞟了旁边一头雾水的他们大帅,故弄玄虚、高深莫测地说:“那东西,怕是有玄铁作壳子,硬得很。皇上不必忧心。”
长庚闻言笑道:“爱卿所言极是,朕多虑了,自罚三杯。”
两人中间隔着个顾昀互相敬酒,顾昀简直看不过去,怒而要夺沈易的杯子,被沈易跳起来躲过去:“大帅诶,您的脑子可别也糊了玄铁!”
“什么玩意儿!”
“沈季平——”
灯笼高悬,年味融融的院子里,一时间只闻得哄堂大笑。
END
……话说有皇粮嗑了之后就没有底气写这种蹩脚的东西了orz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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