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长顾】少喝酒就对了
练习向,段子,醉酒,没啥内容
没头没尾逻辑不严谨警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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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定侯府。
长庚心里还惦记着在沈家的顾昀,一边匆匆下达旨意一边披上风氅,快步向侯府门外走去。
走到门口长庚突然顿住脚步,跟在他身后小跑的主事差点一头撞上去,匆忙止住了身形,还以为他有什么要吩咐。只见长庚问送他到门口的王伯道:“他穿的哪件披风?”
又见王伯答道:“宝蓝色那件。”
长庚方点了点头,刚迈出门一步,又退回来对着王伯吩咐:“让人拿个汤婆子来。”
王伯笑呵呵地应了。主事一头雾水。
长庚心知,沈家有喜事,顾昀是必定要喝酒的。他这多年没怎么碰过酒也不知酒量浅了没有,要是喝得多了又该给他配副解酒药去……
想着长庚又顿住了脚步,思忖着该不该再拿上他的药箱。
“陛下。”王伯轻轻催促着,马夫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了。
长庚应了一声,还是登上了马车。
到了沈家,还不等小厮上来扶他,长庚已经跃下了马车,快步进了沈府,路上让人不要声张,熟门熟路地找到了沈家摆宴的前厅。
前厅却不见那两人的踪影。
长庚不好进去打扰,出来到长廊时碰见了陈轻絮,陈轻絮对他福了福身子,微笑着道:“他们在花园,‘临风亭’。”
临风亭还是顾昀给起的名,题了块匾,估计是自己府里能题名的都给题完了,雁王府的也差不多,近年有祸害到沈府的趋势。
临风临风,把酒临风,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亭子。
果不其然,长庚赶到的时候就看见沈易歪在亭柱子上不省人事,顾昀呆坐在石桌前,面前是凌乱的酒杯,桌上还横了一柄锈迹斑斑的割风刃。
这俩人喝酒就非得拿这东西出来戳自己心肝是不是?!长庚恼了一恼。幽幽瞥了一眼说胡话的沈易。
沈易半梦半醒间突然一哆嗦,抱着柱子蹭了蹭。
长庚拾级而上,可站在了顾昀面前也不见顾昀抬头。顾昀只是看着面前的狼藉,眼神有些空。
得,这是没少喝。
长庚微微倾身,用手背轻轻碰了一下顾昀的脸,还不是太冰,他松了口气,轻唤道:“子熹。”
顾昀缓缓地、缓缓地把目光挪到了长庚脸上。
长庚这才看清他鬓边汗湿的发丝,皱了皱眉:“别在外面吹风,跟我进屋去,嗯?”
“……庚。”
顾昀的声音极低极缓,很沙哑,轻得几乎听不清。长庚很少听到他这样粗粝的嗓音,就像拿他的心在砂纸上摩擦一样难受。
“诶。”长庚又压低了一点,靠近他答道。
“长庚啊。”
“诶。”长庚短促又笃定地应了。
顾昀突然急切地喘息了一声,抬手拽长庚,却一把拽松了长庚大氅的系带,又扯了一通,结果拽到了长庚的头发。他似乎闹不明白怎么回事,瞪着一双迷蒙的醉眼,嘴里也不知道念叨着什么,手忙脚乱地把长庚拉过来抱紧。
长庚躬着身任他双手环过自己,手还在背后紧紧拽着他的头发,头皮有点疼,无碍。
顾昀浑身是酒气,他在发抖,不像是冷的,但长庚还是将自己的大氅往他那里裹了裹。
半晌,顾昀的喘息声渐渐平静下来,拽头发的力道也松了一些,他抵着长庚的额头,努力盯着长庚的眼睛。
长庚知道,他这时候的眼神无关那些“技巧”,因为顾昀的眼神可以说是纯粹的。
多难得,他出入沙场皇宫数十年,还能在看一个人的时候流露出如此露骨的眼神。
“……谢谢。”
长庚愣了一下,觉察到顾昀醉了之后可能是沉入了回忆,他没见过顾昀这么悲哀……卑微……不。
“你对我不必,永远不必。”长庚把他抱紧了一点,吻了他的额头。
此后让人把家里的割风刃通通收好,再让他家顾大帅翻出来就问罪,罚就罚顾昀下回吹笛子的时候那人必须在旁侍奉。
谁说天子不能记仇呢。
END
不知道写的啥我可能也喝了假酒吧,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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