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尘冷雨

前尘隔海,古屋不再,有缘再会

【舟渡】闲情记趣

虽然首页被巍澜占领,但嘟总在我心里永不过气!
我不知道为啥重温镇魂时除了被戳得打滚,并不会过多脑补,但一拿起默读就疯球了,走在路上都感觉能碰到骆队骑车过去,费渡在树下招手。

今天的私心是扎小揪揪的嘟总。

感觉没营养的撒猫粮日常都能凑一个系列了,套路都差不多【。

正文:

骆闻舟在办公室收到费渡发来的短信:

“我去老房子拿点东西,晚点回家。”

骆闻舟盯着这条短信,手指摩挲着手机壳,过了一会儿笑了,这个“回家”真是戳心戳肺。

于是晚上骆闻舟看着沙发上鼓鼓囊囊的包裹问:“这都是什么?”

费渡说:“礼服。”

他今天收到一封请柬,请他作为成功青年企业家赴宴。尽管费渡仔细琢磨了一会儿自己到底哪成功,他难道在别人眼里不是个不学无术还挥霍无度的富二代?

费渡瞥了一眼在餐厅灌凉白开的骆闻舟,勉为其难地请他当参谋。

那些礼服不是挂满了碎钻就是颜色扎眼,骆闻舟看了半天,最后挑中一件深蓝色的,想着还是保守点好,结果仔细一看上面绣满了骚包的暗纹。

费总柜子里岂有凡品,全散发着资本主义铜臭味。

“过来。”骆闻舟给他搭了一条银灰色领带,扬了扬下巴,让费渡凑近点。

费渡乖乖地把头伸过去。

他头发长得太长,最近刚好没空去剪,就在后脑勺上扎了一个揪,让他整个人的气质发生了微妙的变化。

骆闻舟薅了一把他的小揪揪,倾身过去翻起他的衬衫领子。这时骆闻舟感觉腰间一紧,环上来了两只不怀好意的手——但他双手被占没法反抗,只好“勉为其难”地接受调戏。

然后骆闻舟感觉颈间正被费渡的鼻尖轻轻蹭了一下,微微麻痒,带着温热的吐息。

骆闻舟的手顿时就是一抖,抬起头,没好气地糊了一巴掌费渡的后脑勺:“得寸进尺是吧?”

“嗯?没进呢。”费渡的声音还是懒洋洋的,带一点笑意:“刚得寸……”

他说着凑上去在骆闻舟唇上点了一下:“嗯,现在进了一尺。”

骆闻舟左手上还捏着他的领带,顺手一扯,右手扣着他的后脑勺,深深吻了下去,一直吻到费渡开始轻微挣扎才放开。

“皱了。”费渡低头看了一眼领带,这种金贵货通常经不起折腾。

但费渡眼角泛红气息带喘,简直像在撒娇。

骆闻舟喉头动了动,干脆把他领带卸下来:“哦,那脱了吧。”

费渡:“啊?”

……

骆闻舟吃饱喝足之后总是格外任劳任怨,费渡躺在浴缸里昏昏欲睡,骆闻舟就负责把他弄干净。

骆闻舟仔细地把他头发上的泡沫清洗掉,发现沾了水之后他头发更显得长了,他发质细软,垂在肩上有种乖顺的假象。

费渡察觉到骆闻舟在摆弄他的头发,眼睛睁开一条缝道:“太长了,我明天去剪吧。”

骆闻舟随口道:“其实也挺好看的。”

再低头一看,费渡眼睛已经闭上了。

*

第二天骆闻舟一大早就有事,难得比费渡起得早。

下午他收到费渡的信息,说宴会已经结束,他喝了酒,没开车,问骆闻舟能不能临时给他当个代驾。

费渡一般不会麻烦骆闻舟,他事先已经问了骆闻舟这时间是不是有空。

况且骆闻舟不怎么让他去打车——他的后怕总是体现在一些琐碎的细节上,费渡明白,也从没试图去打破这个平衡。

所以骆闻舟就光荣地翘班去接媳妇儿。

费渡在等骆闻舟的时候想醒醒酒,钻进了一个胡同里,结果走得有点远,骆闻舟来了找不着他,只能下车去胡同里捞人。

天气闷热,好像憋着一场大雨。小胡同里偶尔有一两个行人和叮叮当当的自行车,气氛里有着平凡的烟火气。

骆闻舟找到费渡的时候他就没形没象地靠在一棵老槐树上,低头摆弄着什么东西,神情温和又认真。

他身上还穿着那身名贵的礼服,站在那儿却又一点都不违和。好像他本来就该待在这样的画面里,一条闷热小巷,背后人间烟火。

费渡其实就有这么平凡。

骆闻舟凑近了发现他在摆弄的是一个护身符,过年的时候他俩一大早去雍和宫求的,一块栓红绳的小木牌,费渡一直挂在脖子上,今天要穿西装就摘了,没想到给他揣兜里还是带着。

似乎是红绳有点松,费渡正在试图把它绑紧。

骆闻舟忍不住笑,他家的到底是个什么宝贝啊……

“小哥,在这里干什么呢?”

费渡抬头笑道:“等人。”

骆闻舟走过去发现费渡竟然没剪头发,小揪揪还扎着,就是弄成了比较好看的造型:“怎么不剪头发?”

费渡正好把红绳绑结实了,顺手戴在了脖子上:“我先生恋发癖。”

骆闻舟:“……”

然后呢,借酒装疯的总裁只能被他家先生牵回家了。

胡同仿佛长得没有尽头,他们走了很久很久……很远很远。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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